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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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康领导再也无法忍受，文件一丢，一翻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听见她笑着挣扎，“不带使用蛮力……我还要前进……”
“同样，这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给予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让我爱得如此深厚。冷锋只是一个故人，一起叙个旧罢了，而我一晚上都是心不在焉，我想着一会回去，怎样能让康领导感到这个夜晚美得不可芳物呢？如果你本人不够自信，那么请相信你家老婆！”
“嗯，康剑喜欢这里。前面就到了。”白雁指着五楼一盏亮着灯的房间说，“那就是我家，上去坐会吧，康剑在家呢！”
司机倒车，不一会，就开远了。白雁长吁了口气，甩甩头，抬脚上楼。
白雁趴在车窗口，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多联系。”
“那再见！”冷锋上了车。
康领导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往洗手间走去。
“千万别这样说，不然我会有不安全感，感觉像个透明人，让我保留一点个人隐私。”
“干吗？”
白雁进来时，他正调到芒果台，里面在播韩剧《传闻中的七公主》，他放下摇控器，扭头看白雁。
激|情如潮水般，溅起千重浪，许久之后，才缓缓褪去。
“因为我自信呀！”白雁笑得皮皮的，“我们有许多地方已经密不可分，别人怎么挤也挤不进来的。我能看到和坐在主席台上完全不同的康剑的另一副模样，别人能看到吗？我们有共同回忆的过去，我们有相同的经历和感受，别人有吗？我们还有爱的结晶，有一个温馨的家。这些别人能给你吗？所以我从来不患得患失，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了。”
康剑本能地喉咙一哽，胸中好像升起了一团火。
“康剑，你也爱看这部电视剧！”白雁如遇知音般，激动地挤过来，“我最迷雪七了，飒爽英姿，巾帼不让须眉，她老公年士兵超帅。这部剧，我看了两遍呢！现在又重播了？”
白雁打趣道：“那你要求不要太高才行，遇到了就紧紧抓住。”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有紧张感呢？”白雁扬起头。
“顺手带上而已。你把睡衣挂外面，我洗好了自己拿。”康领导仍在生气中，并不领情白雁的示好。
康领导傻眼了，整个人僵在那儿，鼻子都快气歪了。
“是哦，吃醋是小女人做的事，我们康领导当然不会干的。”白雁挪揄地挤挤眼，“嘿嘿”窃笑，一双不老实的小手沿着他的睡衣下摆摸进去，在他肚脐附近绕着圈。
白雁没有抢着买单，笑了笑，由他付去。出了茶楼，晚秋的凉风吹在身子，白雁不自禁抖瑟了下。
他把文件打开，刚看了个标题，听到外面传来关电视的声音，不一会，洗手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说呀，说呀……你喜欢谁？”白雁用胳膊肘儿撞了撞他。
“自大狂。”他亲昵地咬了咬她的手指，脸上荡出温柔而又窝心的笑意。
他轻柔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享受着久违的恬静。
冷锋没吱声，自顾拦了车，打开车门，让她进去，他跟着坐在她身边。
其实，康领导工作繁忙得进卧室差不多都是深夜了，白雁时不时上个夜班，囡囡晚上赖着和爸妈闹闹，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间并不多。
白雁耸耸肩，微笑着，看上去坦然又从容，“是呀，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没什么遗憾，很完整。”
“不要……。”“闹”字还没出口，就感到她像尾鱼似的又钻进了被窝中，腿缠着他，小手一路沿小腹摸下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拦。
她，曾经在他的心海中掀起翻天巨浪。对于他来讲，她永远是不太能轻易忘记的。
白雁与冷锋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打开花洒，闷闷地冲着热水澡，想起自己独自坐在桌边吞着一碗味道怪怪的面条，那个凄凉呀！这还不算，再联想她和另一个男人面对面坐在茶楼里，你看我，我看你，时而相视一笑，康领导郁闷的心情就更加难以言喻了。
“原来你住在这？”车子驶进小区，冷锋记起自己曾经也打算把家建在这边。
两个人站在黑暗中，四目相对，没有握手，彼此点了下头。
冷锋给白雁打电话时，说吃过晚饭了，没别的意思，就想见见故人。叙旧放在饭馆，边吃边聊是最好的。白雁想着，既然吃过饭了，两人去公园不合适，在街上乱逛不像话，咖啡喝多了不好睡，只有来茶楼。
还算有良心，舍得丢下电视，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他这个人了。
“你知道我们私下叫你西伯利亚寒流吗？”
冷锋有点走神，大脑似乎有几秒钟的时间是真空的。他要求不高，也绝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一旦决定了，就会努力地往前走去。
“康剑，你锁门了？”
“不要闹，我在看文件呢！”康剑被她的呼吸吹得脖子痒，往后仰了一点，把头别过去。
“我……才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康领导涨红着脸，打死都不肯承认。
茶楼的老板很风雅，在过道和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盆怒放的菊花。一阵晚风掠过，厅堂内立刻飘荡着缕缕的菊香。
今晚，很难得两个人都在家，时间又这么早，但康领导故意知法犯法。
开了门，康领导坐在沙发上，手拿着遥控器，电视频道从一前进到一百，再从一百倒退到一。
“给你拿睡衣呀！康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锁上门是不是担心我非礼你？”白雁站在门外，又好气又好笑。
“我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说出你这样的一番话。”
他们会有普通人家的快乐，但是也会遇到普通人家的烦恼。
康领导斜着眼看她，看得出，她确实是爱看。从进来这一会，她的视线就没落向他，全神贯注地瞪着屏幕，生怕那电视被谁搬走似的。
“康剑。”一股香花的清气飘了进来，被子一掀，白雁钻进了被窝，把脑袋埋到康剑的脑前，狠狠亲了他脖子一下。
“干吗说这些？”康领导一愣，“那些人根本不要在意。”确实，这些的女子大有人在，在她们暗示刚起头时，就让她们掐死在腹中。如果你不给别人机会，别人是没可能靠近得了你的。不要说谁毁了谁，能毁掉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冷锋还没有成家，坐在白雁面前，一如往昔的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眸中隐隐约约的温和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切。白雁想起护士们送他的外号，不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嗯，是省里的加急文件。”康领导头都没抬。
白雁也觉着说了不妥当的话，忙把话题挪到柳晶和马加的近况上，冷锋顺便也说了自己的新工作。
谁都不愿动弹，白雁像只慵懒的小猫伏在他的颈窝处，倦倦得闭着眼。
康领导胡乱地擦着身子，开了门，穿好睡衣，看到白雁又坐到电视前，看得一脸眯眯的笑，气不打一处来，从公文包里，拿了份文件进了卧室。
她“嗖”地一下闪过，抬起头，笑得娇媚而又可人，手中动作未停，“我要探险喽！哦，这是哪块肥沃的土地，如此绵软，如此水土丰润，以至于草地这样的茂盛。我们越过草地再向前，哇……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似曾相识。莫非梦中我来过，啊，想起来了，原来是……是我的胡萝卜，几日不见，他已经生长得如此茁壮了……嘿嘿……”
脚步声远了。康领导更生气了，你看看，平时，她生个气，他是左哄右赔不是，直到她喜笑颜开。而他破天荒生回气，她连多说句话都不肯。
康领导回过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如果目光能杀人，只怕白雁此时定然是被凌迟得鲜血淋淋。
康领导狂汗。他听了半几句，感动得心都在颤，听到最后，他不禁恨得牙痒痒的。这小女人拐了弯在调侃他。
两个人曾经约法二章，只要进了卧室，就是甜蜜蜜的二人世界，不准谈工作，不准看公文，只可以卿卿我我。
白雁嘴巴张得半圆，眼珠滴溜溜转了几下，“这样啊，那工作重要，你看吧，我到客房睡去，不打扰你了。老公，晚安！”亲亲热热地吻了下吻他的脸颊，抱起枕头，哼着歌就往外走。
“什么事这么开心？”冷锋笑问。
白雁捂着嘴大笑，“这个你也知道呀！”
说完，两人都一怔。
“哦！”
“干吗？怕羞呀！追韩剧不丢人的。”白雁体贴地说道。
都是滨江市的第一夫人了，神态、举止还像个俏皮的小姑娘。不知康领导带着她出去应酬，别人会怎么议论她。
冷锋笑笑。
“你的酒店离这边近，我们打车，先送你回去，然后我自己回去。”白雁的公寓离这边挺远的，白雁有点过意不去。
只是你准备了付出，别人是否就准备了接受呢？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唱独角戏。
冷锋喝了口茶，笑着点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和柳晶站在走廊上看宣传画，其实是在议论我。”
康领导想到这，把怀中的小女子搂得紧紧的，紧得恨不能嵌进他的身体内，成为他的一根肋骨。
冷锋对着她闭了下眼，“我知道的事比你想象得多。”
当他们历经感情的磨难，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其实才是生活的刚开始。在以后长长的岁月河流中，他们肩并肩、手牵手地走到白头偕老，有爱还不够，还要彼此信任、包容、理解。
“送你的机不会很多了。”冷锋扭过头看她，他没想到两人还有机会再见面。其实这个会议他可以不来的，但他想看看她。
但他没有生气，唇角反到浮起一朵心满意足的微笑。
冷锋摇头，“我明天早晨有个发言，回酒店看看稿子。”他下车，然后转过去替白雁打开车门。
冷锋失笑。
“咦？”白雁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这个文件很重要？”
白雁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正对上他气急败坏的目光，“哗”一下笑了，飞似的转过身，扑上床，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康领导，你难道真的在吃醋？”
“你已无处可逃，现在换我前进了。”他轻叹，又输给这个小女人了。大男人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他哼了一声，撞进她的身子，勇往直前。
“康剑，虽然你没有说，可是依你现在的职位，窥伺你的女人一定不少，对不对？”白雁出声问道。
“看得出你生活得很安全，很宁静。”冷锋由衷地说道。
康领导挑了挑眉。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冷锋拿起账单。
一壶茶喝净，又续了一壶。冷锋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看到白雁在玩手机，嘴巴撇来撇去。
不过，那些都没什么，风雨之后，彩虹悬天，他们的爱会一直到永远，到永远。
“白雁！”康领导再也无法忍受，文件一丢，一翻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听见她笑着挣扎，“不带使用蛮力……我还要前进……”
“同样，这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给予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让我爱得如此深厚。冷锋只是一个故人，一起叙个旧罢了，而我一晚上都是心不在焉，我想着一会回去，怎样能让康领导感到这个夜晚美得不可芳物呢？如果你本人不够自信，那么请相信你家老婆！”
“嗯，康剑喜欢这里。前面就到了。”白雁指着五楼一盏亮着灯的房间说，“那就是我家，上去坐会吧，康剑在家呢！”
司机倒车，不一会，就开远了。白雁长吁了口气，甩甩头，抬脚上楼。
白雁趴在车窗口，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多联系。”
“那再见！”冷锋上了车。
康领导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往洗手间走去。
“千万别这样说，不然我会有不安全感，感觉像个透明人，让我保留一点个人隐私。”
“干吗？”
白雁进来时，他正调到芒果台，里面在播韩剧《传闻中的七公主》，他放下摇控器，扭头看白雁。
激|情如潮水般，溅起千重浪，许久之后，才缓缓褪去。
“因为我自信呀！”白雁笑得皮皮的，“我们有许多地方已经密不可分，别人怎么挤也挤不进来的。我能看到和坐在主席台上完全不同的康剑的另一副模样，别人能看到吗？我们有共同回忆的过去，我们有相同的经历和感受，别人有吗？我们还有爱的结晶，有一个温馨的家。这些别人能给你吗？所以我从来不患得患失，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了。”
康剑本能地喉咙一哽，胸中好像升起了一团火。
“康剑，你也爱看这部电视剧！”白雁如遇知音般，激动地挤过来，“我最迷雪七了，飒爽英姿，巾帼不让须眉，她老公年士兵超帅。这部剧，我看了两遍呢！现在又重播了？”
白雁打趣道：“那你要求不要太高才行，遇到了就紧紧抓住。”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有紧张感呢？”白雁扬起头。
“顺手带上而已。你把睡衣挂外面，我洗好了自己拿。”康领导仍在生气中，并不领情白雁的示好。
康领导傻眼了，整个人僵在那儿，鼻子都快气歪了。
“是哦，吃醋是小女人做的事，我们康领导当然不会干的。”白雁挪揄地挤挤眼，“嘿嘿”窃笑，一双不老实的小手沿着他的睡衣下摆摸进去，在他肚脐附近绕着圈。
白雁没有抢着买单，笑了笑，由他付去。出了茶楼，晚秋的凉风吹在身子，白雁不自禁抖瑟了下。
他把文件打开，刚看了个标题，听到外面传来关电视的声音，不一会，洗手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说呀，说呀……你喜欢谁？”白雁用胳膊肘儿撞了撞他。
“自大狂。”他亲昵地咬了咬她的手指，脸上荡出温柔而又窝心的笑意。
他轻柔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享受着久违的恬静。
冷锋没吱声，自顾拦了车，打开车门，让她进去，他跟着坐在她身边。
其实，康领导工作繁忙得进卧室差不多都是深夜了，白雁时不时上个夜班，囡囡晚上赖着和爸妈闹闹，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间并不多。
白雁耸耸肩，微笑着，看上去坦然又从容，“是呀，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没什么遗憾，很完整。”
“不要……。”“闹”字还没出口，就感到她像尾鱼似的又钻进了被窝中，腿缠着他，小手一路沿小腹摸下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拦。
她，曾经在他的心海中掀起翻天巨浪。对于他来讲，她永远是不太能轻易忘记的。
白雁与冷锋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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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住在这？”车子驶进小区，冷锋记起自己曾经也打算把家建在这边。
两个人站在黑暗中，四目相对，没有握手，彼此点了下头。
冷锋给白雁打电话时，说吃过晚饭了，没别的意思，就想见见故人。叙旧放在饭馆，边吃边聊是最好的。白雁想着，既然吃过饭了，两人去公园不合适，在街上乱逛不像话，咖啡喝多了不好睡，只有来茶楼。
还算有良心，舍得丢下电视，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他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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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锋有点走神，大脑似乎有几秒钟的时间是真空的。他要求不高，也绝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一旦决定了，就会努力地往前走去。
“康剑，你锁门了？”
“不要闹，我在看文件呢！”康剑被她的呼吸吹得脖子痒，往后仰了一点，把头别过去。
“我……才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康领导涨红着脸，打死都不肯承认。
茶楼的老板很风雅，在过道和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盆怒放的菊花。一阵晚风掠过，厅堂内立刻飘荡着缕缕的菊香。
今晚，很难得两个人都在家，时间又这么早，但康领导故意知法犯法。
开了门，康领导坐在沙发上，手拿着遥控器，电视频道从一前进到一百，再从一百倒退到一。
“给你拿睡衣呀！康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锁上门是不是担心我非礼你？”白雁站在门外，又好气又好笑。
“我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说出你这样的一番话。”
他们会有普通人家的快乐，但是也会遇到普通人家的烦恼。
康领导斜着眼看她，看得出，她确实是爱看。从进来这一会，她的视线就没落向他，全神贯注地瞪着屏幕，生怕那电视被谁搬走似的。
“康剑。”一股香花的清气飘了进来，被子一掀，白雁钻进了被窝，把脑袋埋到康剑的脑前，狠狠亲了他脖子一下。
“干吗说这些？”康领导一愣，“那些人根本不要在意。”确实，这些的女子大有人在，在她们暗示刚起头时，就让她们掐死在腹中。如果你不给别人机会，别人是没可能靠近得了你的。不要说谁毁了谁，能毁掉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冷锋还没有成家，坐在白雁面前，一如往昔的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眸中隐隐约约的温和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切。白雁想起护士们送他的外号，不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嗯，是省里的加急文件。”康领导头都没抬。
白雁也觉着说了不妥当的话，忙把话题挪到柳晶和马加的近况上，冷锋顺便也说了自己的新工作。
谁都不愿动弹，白雁像只慵懒的小猫伏在他的颈窝处，倦倦得闭着眼。
康领导胡乱地擦着身子，开了门，穿好睡衣，看到白雁又坐到电视前，看得一脸眯眯的笑，气不打一处来，从公文包里，拿了份文件进了卧室。
她“嗖”地一下闪过，抬起头，笑得娇媚而又可人，手中动作未停，“我要探险喽！哦，这是哪块肥沃的土地，如此绵软，如此水土丰润，以至于草地这样的茂盛。我们越过草地再向前，哇……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似曾相识。莫非梦中我来过，啊，想起来了，原来是……是我的胡萝卜，几日不见，他已经生长得如此茁壮了……嘿嘿……”
脚步声远了。康领导更生气了，你看看，平时，她生个气，他是左哄右赔不是，直到她喜笑颜开。而他破天荒生回气，她连多说句话都不肯。
康领导回过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如果目光能杀人，只怕白雁此时定然是被凌迟得鲜血淋淋。
康领导狂汗。他听了半几句，感动得心都在颤，听到最后，他不禁恨得牙痒痒的。这小女人拐了弯在调侃他。
两个人曾经约法二章，只要进了卧室，就是甜蜜蜜的二人世界，不准谈工作，不准看公文，只可以卿卿我我。
白雁嘴巴张得半圆，眼珠滴溜溜转了几下，“这样啊，那工作重要，你看吧，我到客房睡去，不打扰你了。老公，晚安！”亲亲热热地吻了下吻他的脸颊，抱起枕头，哼着歌就往外走。
“什么事这么开心？”冷锋笑问。
白雁捂着嘴大笑，“这个你也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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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干吗？怕羞呀！追韩剧不丢人的。”白雁体贴地说道。
都是滨江市的第一夫人了，神态、举止还像个俏皮的小姑娘。不知康领导带着她出去应酬，别人会怎么议论她。
冷锋笑笑。
“你的酒店离这边近，我们打车，先送你回去，然后我自己回去。”白雁的公寓离这边挺远的，白雁有点过意不去。
只是你准备了付出，别人是否就准备了接受呢？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唱独角戏。
冷锋喝了口茶，笑着点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和柳晶站在走廊上看宣传画，其实是在议论我。”
康领导想到这，把怀中的小女子搂得紧紧的，紧得恨不能嵌进他的身体内，成为他的一根肋骨。
冷锋对着她闭了下眼，“我知道的事比你想象得多。”
当他们历经感情的磨难，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其实才是生活的刚开始。在以后长长的岁月河流中，他们肩并肩、手牵手地走到白头偕老，有爱还不够，还要彼此信任、包容、理解。
“送你的机不会很多了。”冷锋扭过头看她，他没想到两人还有机会再见面。其实这个会议他可以不来的，但他想看看她。
但他没有生气，唇角反到浮起一朵心满意足的微笑。
冷锋摇头，“我明天早晨有个发言，回酒店看看稿子。”他下车，然后转过去替白雁打开车门。
冷锋失笑。
“咦？”白雁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这个文件很重要？”
白雁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正对上他气急败坏的目光，“哗”一下笑了，飞似的转过身，扑上床，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康领导，你难道真的在吃醋？”
“你已无处可逃，现在换我前进了。”他轻叹，又输给这个小女人了。大男人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他哼了一声，撞进她的身子，勇往直前。
“康剑，虽然你没有说，可是依你现在的职位，窥伺你的女人一定不少，对不对？”白雁出声问道。
“看得出你生活得很安全，很宁静。”冷锋由衷地说道。
康领导挑了挑眉。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冷锋拿起账单。
一壶茶喝净，又续了一壶。冷锋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看到白雁在玩手机，嘴巴撇来撇去。
不过，那些都没什么，风雨之后，彩虹悬天，他们的爱会一直到永远，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