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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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制止了一点的发言，然后对他笑笑，说：“当然，这只是因为我是个老古董，所以我还一直以为你像个孩子，我还一直以为你多纯洁呢！”
那男人顺势亲了女孩一口，笑笑，没说话。
我要了一杯啤酒，刚喝下一口，突然想到阿可说她在酒吧看见一点的事情，于是四下里看了看，心想，一点最近很安静呢，都没有来找过我，短信也很少，难道近来很忙？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于是接着喝我自己的酒。
一个凶神恶煞的稍稍发福的妇人瞪着眼睛站在我面前，张口就骂我是狐狸精小贱人之类的话，暂且不要说这个人是谁，就这样的行为足够让我不耻，我虽然很会隐忍，但是我决不是可以随便任人捏的软柿子。
过了许久，何处突然说：“我是欠荣言的！”然后就是一直一直的沉默。
何处的话让我思考了几秒，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前两天在病房里扶住我的真的是何处！有些失望，也有些窃喜，很矛盾的感觉。我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处又看了我一眼，带着一些忧伤，何处的这个眼神突然叫我心里莫名地狂跳了几下，因为有种相识很久也想念很久的味道。
一点有些无奈地样子，不再回答我。
一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求求你了，你放她一马，我答应你今天晚上回去！我说到做到！”
我悠悠然喝酒的时候又想到了何处，想到了荣言，还有何处说他欠了荣言的话，不能理解。
“一点你多大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顺手抓起刚才还没喝完的啤酒，哗地一下就都甩到了她的脸上，然后说：“这位阿姨，请你放尊重点，先搞清楚我是谁再说！如果你儿子有在外面胡作非为，请先回去问问你儿子！”
“小一，不是你想像中的样子！”
“我没想成什么样子啊？你以为我想成什么样子呢？”
自从上次喝醉之后我就知道了在酒吧喝酒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你可以陷在一种你自己为自己构建的情绪里不停地伸展伸展……
我起身，对一点说：“你以后如果还需要和我对话的话，完全可以像今天一样，不必叫我大姐了，你真的不是个孩子。”
于是我写了条短信：“我想，我是该谈场恋爱了。”然后我略略思考了一下，把这条短信发给了何处。刚开始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发给他，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我想我是想让他把这个消息传给一个人，那个人该是林海，在我想到要谈恋爱的时候我知道林海是最合适的对象。
一点很是凌厉地瞪了她一眼，她便自顾走了。
那女人看了看一点，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一点赶紧拉着我就出来了，然后拦了辆的士把我塞在了车里。
“那我该一个人去哪里？”刚才的情形已经叫一点在我心里的印象坏了大半了。
她刚说完，从洗手间方向走来一个人，说：“什么五瓶？再来一打！”
那位妇人突然就气地嘴唇颤抖起来，眼睛瞪得更大了，愤怒地对一点说：“去！叫外面的弟兄进来！”
一点立刻站起来挡在我面前，说：“不关她的事！”
我正准离开，一个转身，却迎来了一个巴掌。
我呼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觉得我是该谈场恋爱了。
我坐在车里，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一下，心想，一点，我们这朋友快做到头了吧！
妈妈拿下了眼镜，说：“瞎看看。”
“小一……”
女孩走过去的时候就把挡住我的空间让了出来，于是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终于也看到了我。
事实上我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点沉重了，所以叫我的心境摸上去硬硬的，我想找个利器捅一捅它，叫躲在里面堵得我发闷的东西流淌出来才行，对，是该如此了。
那女孩一见便娇滴滴地迎了上去，把自己的半个身体靠了过去，说：“人家是心疼你唉！”
正想着，突然一个手里抽着烟的女孩站在了我旁边，说：“哎！再加五瓶啤酒！”
于是他立刻推开怀里的女孩，吃惊地说：“小一？你怎么在这？”
我感到有些疲倦了，便没有多问，回房间去了。
“为什么问这个？你明明知道的。”
“什么叫算是吧？我看的出来，你很听她的话啊，关系好像不是很一般呢。”我有点调侃的语气。
妈妈笑笑，把眼镜拿下来，说：“到了年纪了啊。”
回到家里，客厅的电视开着，妈妈却不在。我敲了敲妈妈房间的门，妈妈给我开了门，我突然注意到妈妈戴着眼镜，于是我问：“眼睛看不清了吗？”
一点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刚才的瞬间紧张就消失了，他笑笑对我说：“你不该一个人来这里。”
我没有上楼决定去酒吧。在去酒吧之前，我给张想打了个电话，张想在电话里显得开始从容的语调叫我终于放了心。
把我送到家的时候，何处突然诡秘地笑着对我说：“林海不错吧！”说完笑笑就开车走人了。
“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突然才想到，其实你也不是一个孩子了，你已经到了可以祸害某个人，或是祸害某群人或是祸害你自己的年龄了。”
这个男人是一点，此刻他吃惊的程度远不能和我的相比较，我只顾捏着手里的杯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站在楼下，听车声远去，想何处刚才对我说话的眼睛和笑，有一丝温暖。我小的时候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哥哥，他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身后，在我哭泣的时候从身后变出一个布娃娃，在阳光明媚的春天载我去放风筝，在大雪纷飞的时刻和我一起堆雪人……真的这样希望过，因为我一直觉得我一个人好孤单。
我倒在床上，空荡荡地望着天花板，我突然想到阿可原来说我的一句话：什么事都爱瞎操心！确实如此，关键有些事操心之后它还会一直停在你的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真正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赶紧不看何处的脸，何处叹了口气，说：“早知道你就知道这样调侃你哥哥前几天就该让你在病房里结结实实地摔上一跤！”说完还白了我一眼。
那女孩还在一旁问：“这谁啊？”
谁知，何处竟回过来一条信息：“想好再做决定。”
我也笑笑，真是快啊，妈妈已经要戴着老花镜才能看清东西了。于是笑着问：“妈妈在家里研究什么书呢？”
我用手制止了一点的发言，然后对他笑笑，说：“当然，这只是因为我是个老古董，所以我还一直以为你像个孩子，我还一直以为你多纯洁呢！”
那男人顺势亲了女孩一口，笑笑，没说话。
我要了一杯啤酒，刚喝下一口，突然想到阿可说她在酒吧看见一点的事情，于是四下里看了看，心想，一点最近很安静呢，都没有来找过我，短信也很少，难道近来很忙？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于是接着喝我自己的酒。
一个凶神恶煞的稍稍发福的妇人瞪着眼睛站在我面前，张口就骂我是狐狸精小贱人之类的话，暂且不要说这个人是谁，就这样的行为足够让我不耻，我虽然很会隐忍，但是我决不是可以随便任人捏的软柿子。
过了许久，何处突然说：“我是欠荣言的！”然后就是一直一直的沉默。
何处的话让我思考了几秒，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前两天在病房里扶住我的真的是何处！有些失望，也有些窃喜，很矛盾的感觉。我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处又看了我一眼，带着一些忧伤，何处的这个眼神突然叫我心里莫名地狂跳了几下，因为有种相识很久也想念很久的味道。
一点有些无奈地样子，不再回答我。
一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求求你了，你放她一马，我答应你今天晚上回去！我说到做到！”
我悠悠然喝酒的时候又想到了何处，想到了荣言，还有何处说他欠了荣言的话，不能理解。
“一点你多大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顺手抓起刚才还没喝完的啤酒，哗地一下就都甩到了她的脸上，然后说：“这位阿姨，请你放尊重点，先搞清楚我是谁再说！如果你儿子有在外面胡作非为，请先回去问问你儿子！”
“小一，不是你想像中的样子！”
“我没想成什么样子啊？你以为我想成什么样子呢？”
自从上次喝醉之后我就知道了在酒吧喝酒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你可以陷在一种你自己为自己构建的情绪里不停地伸展伸展……
我起身，对一点说：“你以后如果还需要和我对话的话，完全可以像今天一样，不必叫我大姐了，你真的不是个孩子。”
于是我写了条短信：“我想，我是该谈场恋爱了。”然后我略略思考了一下，把这条短信发给了何处。刚开始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发给他，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我想我是想让他把这个消息传给一个人，那个人该是林海，在我想到要谈恋爱的时候我知道林海是最合适的对象。
一点很是凌厉地瞪了她一眼，她便自顾走了。
那女人看了看一点，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一点赶紧拉着我就出来了，然后拦了辆的士把我塞在了车里。
“那我该一个人去哪里？”刚才的情形已经叫一点在我心里的印象坏了大半了。
她刚说完，从洗手间方向走来一个人，说：“什么五瓶？再来一打！”
那位妇人突然就气地嘴唇颤抖起来，眼睛瞪得更大了，愤怒地对一点说：“去！叫外面的弟兄进来！”
一点立刻站起来挡在我面前，说：“不关她的事！”
我正准离开，一个转身，却迎来了一个巴掌。
我呼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觉得我是该谈场恋爱了。
我坐在车里，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一下，心想，一点，我们这朋友快做到头了吧！
妈妈拿下了眼镜，说：“瞎看看。”
“小一……”
女孩走过去的时候就把挡住我的空间让了出来，于是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终于也看到了我。
事实上我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点沉重了，所以叫我的心境摸上去硬硬的，我想找个利器捅一捅它，叫躲在里面堵得我发闷的东西流淌出来才行，对，是该如此了。
那女孩一见便娇滴滴地迎了上去，把自己的半个身体靠了过去，说：“人家是心疼你唉！”
正想着，突然一个手里抽着烟的女孩站在了我旁边，说：“哎！再加五瓶啤酒！”
于是他立刻推开怀里的女孩，吃惊地说：“小一？你怎么在这？”
我感到有些疲倦了，便没有多问，回房间去了。
“为什么问这个？你明明知道的。”
“什么叫算是吧？我看的出来，你很听她的话啊，关系好像不是很一般呢。”我有点调侃的语气。
妈妈笑笑，把眼镜拿下来，说：“到了年纪了啊。”
回到家里，客厅的电视开着，妈妈却不在。我敲了敲妈妈房间的门，妈妈给我开了门，我突然注意到妈妈戴着眼镜，于是我问：“眼睛看不清了吗？”
一点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刚才的瞬间紧张就消失了，他笑笑对我说：“你不该一个人来这里。”
我没有上楼决定去酒吧。在去酒吧之前，我给张想打了个电话，张想在电话里显得开始从容的语调叫我终于放了心。
把我送到家的时候，何处突然诡秘地笑着对我说：“林海不错吧！”说完笑笑就开车走人了。
“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突然才想到，其实你也不是一个孩子了，你已经到了可以祸害某个人，或是祸害某群人或是祸害你自己的年龄了。”
这个男人是一点，此刻他吃惊的程度远不能和我的相比较，我只顾捏着手里的杯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站在楼下，听车声远去，想何处刚才对我说话的眼睛和笑，有一丝温暖。我小的时候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哥哥，他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身后，在我哭泣的时候从身后变出一个布娃娃，在阳光明媚的春天载我去放风筝，在大雪纷飞的时刻和我一起堆雪人……真的这样希望过，因为我一直觉得我一个人好孤单。
我倒在床上，空荡荡地望着天花板，我突然想到阿可原来说我的一句话：什么事都爱瞎操心！确实如此，关键有些事操心之后它还会一直停在你的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真正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赶紧不看何处的脸，何处叹了口气，说：“早知道你就知道这样调侃你哥哥前几天就该让你在病房里结结实实地摔上一跤！”说完还白了我一眼。
那女孩还在一旁问：“这谁啊？”
谁知，何处竟回过来一条信息：“想好再做决定。”
我也笑笑，真是快啊，妈妈已经要戴着老花镜才能看清东西了。于是笑着问：“妈妈在家里研究什么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