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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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就你为他着想？就你了解他？我们做个假设，假如你们的事闹大了，他的结果会是什么？工作丢了，名声臭了，没有学校敢要他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你要置他于何地？面对这些你以为他还有多少时间重头再来？你以为他真的不在乎？早过了为爱冲动的年龄了！”钱主任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给我说这些。
后来宿舍电话也被搁置起来了，电话便会变成了白天，莫名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角落里钻出来一样，扰乱我的神经。
“以前勾引同学，现在觉得学生没意思了，勾引老师了。”
刘莲自从和杨光谈恋爱就和我疏远了很多，我知道，我不能打扰他们。
“这学生真厉害啊，听说勾引老师有一手。”
我沉默了，虽然我心里还在固执地认为这对邓夜轩来说都不重要，但是我明白，我不能因为自己而让邓夜轩付出任何一丝代价。假如他不能做那个在讲台上风华万千的邓夜轩，那么他也便不是我所欣赏的邓夜轩。不管他的生活如何，他热爱他的事业，不然，他不可能这么些年，在生活压抑的情况下还守着这里。
但是我却不断地在半夜接到电话，刚开始是打我的手机，后来我关机了便打宿舍电话，总是不说话，打了又挂。
我决定去找李木春谈一谈。
我退了跆拳道，退了篮球队，退了绘画协会，每天一个人独自来往与莫名的地点之间，不知道在做什么，或者将要做什么。
“听说那个青嗳是在和邓老师搞师生恋呢！”
可是，李木春似乎对整件事的结果不满意，她已经叫我在学校里享有了极高的知名度，而且名声很臭，我不知道，她还想做什么。
“我们真的有仇吗？我们到底有什么仇呢？如果真的有仇也该了结了吧？我们这样一来一回的没个结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如此平静，在我这样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竟然能这么平静。
“不，他要的不是这个！”我固执地说，但我说的是心里话。
这次我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把她往外拖，我只是在门口站了一站，李木春便出来了。
我找了一间空闲的教室，准备和李木春把话说清楚。
“原来前段时间没来上课是做人流去了……”
但是画我还依然在画，球偶尔还是会打，只是，都是一个人。
“学校把这事给压下去了，不给声张呢，也没处分……”
她的气色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没有上妆的原因。
从钱主任那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第六次恋爱，又要结束了。
“明白！我会做到的！”
收到他的那条短信的时候我正在食堂吃饭，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在了碗里，那是这件事发生以来我第一次掉眼泪。
“好吧！我答应你！”我对钱主任说。
我开门见山地说：“以后不要再给我打那样的电话了，没意思。”
“为什么非要这样？偶尔联系也不行吗？”
在那些日渐强盛的日光里，很多花渐渐显得颓败，绿色开始泛滥，盛开一般，努力地占领着一块又一块地方。
……
我当然知道那件事是谁做的，除了李木春没有人会这么做。
当我开始像以前一样去上课的时候，校园里渐渐刮起了流言的风。
当这些流言风生水起的时候，邓夜轩给我打了电话，我听着手机响了好久，还是挂断了。然后，邓夜轩发给了我一条短信，他说：“我明白了！”
“听说已经分手了，老师也玩够了，现在不知道要换什么口味了……”
每天每天，我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一些这样的谈乱，宿舍里的姐妹们虽然不在我面前说，但是我明白她们心里也是有想法的。
无奈，我只好厚着脸皮去她的教室找她。
“是为了你好，更为了邓老师好。你要是不想破坏等老师的前程你就这么做吧！本来邓老师今年就挺关键的，上头上给他升职，所以考察得紧，你就不要再给他添乱了。你要相信，对男人来说事业远比感情重要。而且，对他来讲，你还不是他的主要感情。你要是真的对他好，这就是你现在能为他做的。”
我没想到还有其他的什么出路，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出路的，所以，只有结束，就这么结束。
杨光找了我好几次，说要带我去兜风，都被我拒绝了，之后就没再找我。
如果我成全不了他的感情，那么，我就成全他的事业吧！
“你难道是想让别人以为这是邓夜轩打给我的吗？没用的，没人会以为邓夜轩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我很礼貌地约了她，但是她拒绝见我。
她的眼睛忽闪着，不屑于回答我的问题。
这样的事除了李木春不会有第二个人做。
许鹏鹏总是会和我相遇，但是每次都没能开口说他想说的话，我跟他说：“这段时间让我一个人呆呆吧！”然后，他也不再和我总是相遇了。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在宿舍床上躺了一整天，没有吃饭，没有说话，短信没看，电话没接。我想知道，我想想明白，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必须如此。
但是我也知道许鹏鹏对她做的事，这次，就当我还了，这是我的债。
钱主任看了看我，确定了我是做了这样的决定之后，说道：“假如你违反了这个协议，我只能说，你们两个只有一个可以留下，在你毕业之前！”
后来，邓夜轩便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也没有联系过他。
我们不再会在校园里碰面，忽然擦肩变成了很难很难的事，哪怕是意外的偶尔的擦肩，甚至是只看见他的背影，都很难。
“那又怎样？我就喜欢打，怎样？”她很大方地承认了，这倒是像她的作风。
我更加尽量不去麻烦杨光，我不能真的像刘莲说的那么自私。
但是又与以往的不一样，结束的时候没有以往的任何一次激烈，却比任何一次都心痛。
“你以为就你为他着想？就你了解他？我们做个假设，假如你们的事闹大了，他的结果会是什么？工作丢了，名声臭了，没有学校敢要他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你要置他于何地？面对这些你以为他还有多少时间重头再来？你以为他真的不在乎？早过了为爱冲动的年龄了！”钱主任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给我说这些。
后来宿舍电话也被搁置起来了，电话便会变成了白天，莫名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角落里钻出来一样，扰乱我的神经。
“以前勾引同学，现在觉得学生没意思了，勾引老师了。”
刘莲自从和杨光谈恋爱就和我疏远了很多，我知道，我不能打扰他们。
“这学生真厉害啊，听说勾引老师有一手。”
我沉默了，虽然我心里还在固执地认为这对邓夜轩来说都不重要，但是我明白，我不能因为自己而让邓夜轩付出任何一丝代价。假如他不能做那个在讲台上风华万千的邓夜轩，那么他也便不是我所欣赏的邓夜轩。不管他的生活如何，他热爱他的事业，不然，他不可能这么些年，在生活压抑的情况下还守着这里。
但是我却不断地在半夜接到电话，刚开始是打我的手机，后来我关机了便打宿舍电话，总是不说话，打了又挂。
我决定去找李木春谈一谈。
我退了跆拳道，退了篮球队，退了绘画协会，每天一个人独自来往与莫名的地点之间，不知道在做什么，或者将要做什么。
“听说那个青嗳是在和邓老师搞师生恋呢！”
可是，李木春似乎对整件事的结果不满意，她已经叫我在学校里享有了极高的知名度，而且名声很臭，我不知道，她还想做什么。
“我们真的有仇吗？我们到底有什么仇呢？如果真的有仇也该了结了吧？我们这样一来一回的没个结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如此平静，在我这样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竟然能这么平静。
“不，他要的不是这个！”我固执地说，但我说的是心里话。
这次我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把她往外拖，我只是在门口站了一站，李木春便出来了。
我找了一间空闲的教室，准备和李木春把话说清楚。
“原来前段时间没来上课是做人流去了……”
但是画我还依然在画，球偶尔还是会打，只是，都是一个人。
“学校把这事给压下去了，不给声张呢，也没处分……”
她的气色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没有上妆的原因。
从钱主任那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第六次恋爱，又要结束了。
“明白！我会做到的！”
收到他的那条短信的时候我正在食堂吃饭，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在了碗里，那是这件事发生以来我第一次掉眼泪。
“好吧！我答应你！”我对钱主任说。
我开门见山地说：“以后不要再给我打那样的电话了，没意思。”
“为什么非要这样？偶尔联系也不行吗？”
在那些日渐强盛的日光里，很多花渐渐显得颓败，绿色开始泛滥，盛开一般，努力地占领着一块又一块地方。
……
我当然知道那件事是谁做的，除了李木春没有人会这么做。
当我开始像以前一样去上课的时候，校园里渐渐刮起了流言的风。
当这些流言风生水起的时候，邓夜轩给我打了电话，我听着手机响了好久，还是挂断了。然后，邓夜轩发给了我一条短信，他说：“我明白了！”
“听说已经分手了，老师也玩够了，现在不知道要换什么口味了……”
每天每天，我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一些这样的谈乱，宿舍里的姐妹们虽然不在我面前说，但是我明白她们心里也是有想法的。
无奈，我只好厚着脸皮去她的教室找她。
“是为了你好，更为了邓老师好。你要是不想破坏等老师的前程你就这么做吧！本来邓老师今年就挺关键的，上头上给他升职，所以考察得紧，你就不要再给他添乱了。你要相信，对男人来说事业远比感情重要。而且，对他来讲，你还不是他的主要感情。你要是真的对他好，这就是你现在能为他做的。”
我没想到还有其他的什么出路，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出路的，所以，只有结束，就这么结束。
杨光找了我好几次，说要带我去兜风，都被我拒绝了，之后就没再找我。
如果我成全不了他的感情，那么，我就成全他的事业吧！
“你难道是想让别人以为这是邓夜轩打给我的吗？没用的，没人会以为邓夜轩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我很礼貌地约了她，但是她拒绝见我。
她的眼睛忽闪着，不屑于回答我的问题。
这样的事除了李木春不会有第二个人做。
许鹏鹏总是会和我相遇，但是每次都没能开口说他想说的话，我跟他说：“这段时间让我一个人呆呆吧！”然后，他也不再和我总是相遇了。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在宿舍床上躺了一整天，没有吃饭，没有说话，短信没看，电话没接。我想知道，我想想明白，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必须如此。
但是我也知道许鹏鹏对她做的事，这次，就当我还了，这是我的债。
钱主任看了看我，确定了我是做了这样的决定之后，说道：“假如你违反了这个协议，我只能说，你们两个只有一个可以留下，在你毕业之前！”
后来，邓夜轩便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也没有联系过他。
我们不再会在校园里碰面，忽然擦肩变成了很难很难的事，哪怕是意外的偶尔的擦肩，甚至是只看见他的背影，都很难。
“那又怎样？我就喜欢打，怎样？”她很大方地承认了，这倒是像她的作风。
我更加尽量不去麻烦杨光，我不能真的像刘莲说的那么自私。
但是又与以往的不一样，结束的时候没有以往的任何一次激烈，却比任何一次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