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深夜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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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啊。
我怔了一下，妹妹这是要我给出一个答复了。
所以我想给她一个她所期待的答案，但是我又不能。脑子一懵，恍惚间，似乎有什么泼在身上，冰冷刺骨，让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只好这么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这时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许多，让我能隐约看见上面的花纹了。
丫头流泪了……
“小妹，你……”我喘出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妹妹就打断我：“哥，你还不明白我吗？”
这一刻，心里各种情感混杂，既有惊讶，又是无措，既有些欣喜，其间又夹杂着莫名的恐惧。
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如果……如果这就是真的，该怎么办……
“没有的事，”我轻轻摇头：“我……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有人进来了。
醒来的时候妹妹已不在身边，看看时间，八点，原来自己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头有些痛，却没有了睡意，下床打开房门，顿时有饭菜香味钻入鼻间，我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丫头已经在准备早饭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妹妹轻轻开口：“哥，对不起……”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好靠在椅子上，任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覆。
我轻声道：“不要多想，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可爱粘人的妹妹，才不是什么变态。”
妹妹没有回答，而是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软玉般的身子紧贴着我。这时我才发现丫头只穿了睡衣，全身冰凉凉的。
妹妹今天像是敞开了心扉，向我倾诉着：“虽然我希望哥能说喜欢我，但哥，这次我不要你像以前那样依着我顺着我，那样迁就我，那样顾虑我的感受，我只想知道哥到底怎么想的，要是哥哥也喜欢我，那真是最好了，如果不是，我再也不提这个了。”
但紧接着听见妹妹带着坚定的声音：“不是玩笑……”
丫头在我怀里沉默了，没有出声，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气息，那种夹杂着不安与害怕的气息。
有可能吧。但我却希望现在她已经睡下，这样的话，就可以从侧面说明，昨天晚饭后她确实是给我开了一个愚人节的玩笑。
不是玩笑……
妹妹正视着我，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流转着的眸光，“不，哥，今天不是愚人节了。”
今夜，睡不着了。
“哥，现在过十二点了吗？”要不是妹妹撑起身子，我们的脸就要碰在一起了。但我仍然感受到她说话时温热的鼻息。
想法还没付诸行动时，房门一声轻响，被轻轻的打开了。
“喀哒，”一声指针拨动的轻响把我从出神中惊醒，我下意识看看闹钟，借着钟面指针发出的微弱荧光，发现现在刚好十二点整了。
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这么晚了，该是谁呢……
虽然不能给出什么明确的答案，但我也希望妹妹要好受一些。于是略一犹豫后，我说道：“小妹，今天就在这里陪我好吗？”
我该说些什么呢，今天的妹妹，说的这些话，究竟要用掉多少勇气，舍掉多少自尊，大概是全部了吧。
看着这熟悉的画面，我似乎彻底安心下来。
终于，几个呼吸后，我扔下鼠标，靠在椅背上，心绪再次混乱起来。
那个人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试探着轻声道：“哥，你睡了吗？”
我咽了咽唾沫，想开口，但妹妹又接着道：“以前，我总认为以后可以说，以后可以说，但我真的好怕，好怕会错过……”
……
“哥，是不是觉得你妹妹是个变态，竟一直喜欢她哥哥……”
果然是妹妹，不知这个时间找我有什么事，我略一犹豫，道：“没呢。有事吗小妹？”
我怎么想的吗……
我发觉自己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好把妹妹抱得紧紧的，虽然知道没有用。
她的唇触上了我的嘴，然后贴紧。
寂静的夜中，我和妹妹的呼吸声彼此起落，衬的这夜更静了。
有什么凉凉的液体浸透胸前薄薄的衣服，直沁入心底。
我想先玩会游戏，不去想这些。但光标停留在游戏的打开选项上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心思玩游戏。
“小妹，别开你哥的玩笑了。”不知道说什么的我笑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说到这里，丫头的声音低了下去：“……错过……这本应错过的……”
丫头似乎冷了，软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想要能暖和一点。我轻轻的抱着怀里的人，任无数情绪在脑海翻转，心里该是很混乱的，但不知为何，可能是错觉，这个时候我又感到从没有过的清醒，从没有过的理智。清醒理智的真希望自己应该冲动些，冲动的说出想说的。可就是这份从未有过的清醒让我什么也说不出。
这么想着，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又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失落，那种想要却没有开口，最后错失的失落。那么，自己是真的希望妹妹在开玩笑吗……
“小妹？”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今晚月亮很好吧……
明白……
其实我早就想到，以丫头的性子，不论是不是所谓愚人节，她都不会开这种过分的玩笑。
“……恩，”一个悠长的呼吸后，妹妹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等到实在困的不行睡着时，天快亮了。这期间，我知道妹妹一直都没有睡着，她大概也知道我也没睡吧，但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始终静默无言。
半晌，我伸出双臂抱住妹妹，带着她侧躺着：“小妹，这太……太……让我缓缓……”
哥，我喜欢你。
这样，等我再次回过神时，已经晚上九点，怔怔地望着显示器这么久，眼睛已经有些发酸。
“那……小妹，你怎么还跟，还给我开这个玩笑……”好半晌，我语无伦次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今天……今天刚刚过了。我反应过来，彻底愣住了。
“今天这么突然，吓着哥哥了吧。”
“永远都是妹妹吗？”妹妹的声音轻轻的。
我有点被丫头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但还是正常道：“刚过吧。”
我只好抱紧怀中的人：“好啦，赶紧睡吧。”
妹妹的这句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又像是一针镇定剂，让我混乱的心绪短暂平复了。
现在妹妹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和我一样睡不着呢……
“好……”一会后，妹妹细声开口：“那我先回去了哥……”
妹妹动动身子，把脑袋移下去点，脸颊贴在我胸膛上：“都是我不好，但哥，我等不了了……”
然后，直到妹妹主动离开，我才反应过来，但也只能喘息着，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有什么在燃烧。还有回味，这丫头，竟然用了舌头……
所以我不能说什么了。只好把妹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背，柔声道：“好啦小妹，先睡了，今天这个……太突然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让我想想。”
一时间，心里的侥幸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混杂着几分惊讶，无措，欣喜的情绪。
我能察觉到这句话出口后妹妹的踌躇，但只几个呼吸后，她突然掀起被子一角，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已经是深夜，已经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声了。
明白。
……
果然，不一会后，妹妹叫我吃饭了。穿好衣服到饭厅，桌上已经摆好了常吃的饭菜。我看着妹妹，发现这丫头虽然强打精神，但仍然掩不住疲倦，不由有些心疼。
这泼醒我的，就是冰冷的现实了。
我还想说什么，丫头的脸忽然凑上来，我们本来就隔得很近的脸直接碰在一起了。
没想到妹妹再次跟我说了这句话，我反应不过来了，丫头的这句话宛若一根引信，似乎把我脑子里纷乱的思绪直接引爆，使之一片空白。
妹妹顿了两秒，淡淡的鼻息轻轻呼在我脸颊上，然后听她说：“哥，我喜欢你。”
夜又静了，在我和妹妹轻微的呼吸声中，更静了。
我发现自己真的想不了，也不敢去想那么多。
抱着怀中的人，我试着梳理混乱的心绪，却不知从哪里开始。只好任由它们乱着，半天没有出声。
这么想着，我好像真的说服了自己，缓缓回过神，发现电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启动完成，桌面上还是那张我熟悉的壁纸。
我想松开手让妹妹起身，但又想到让丫头回去睡自己一个人的话多半要乱想，大概会更不安和害怕。
这个时间自然是无法睡着的，我睁着眼，看着眼前的黑暗，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妹妹给我说的那几句话。
于是吃过饭后，我拿出许久不曾用的哥哥的威严，叫她回房间休息，自己把厨房收拾好。
冰凉却又温热，柔软而又坚定。
不是玩笑，那到底是不是玩笑呢。我轻轻叹气，今晚肯定睡不着了。心里不由埋怨着妹妹，这丫头，总让她哥失眠。
我沉默了。
我苦笑一下，顾不上心疼电脑，直接摁下电源键关机，脱了衣服踢掉鞋子，随即躺到床上去，关了灯。
“干嘛这么说，”我看着被我抱着的人。
我发现自己再找不到什么理由了，也终于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想出去走走。
夜深了啊。
我怔了一下，妹妹这是要我给出一个答复了。
所以我想给她一个她所期待的答案，但是我又不能。脑子一懵，恍惚间，似乎有什么泼在身上，冰冷刺骨，让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只好这么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这时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许多，让我能隐约看见上面的花纹了。
丫头流泪了……
“小妹，你……”我喘出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妹妹就打断我：“哥，你还不明白我吗？”
这一刻，心里各种情感混杂，既有惊讶，又是无措，既有些欣喜，其间又夹杂着莫名的恐惧。
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如果……如果这就是真的，该怎么办……
“没有的事，”我轻轻摇头：“我……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有人进来了。
醒来的时候妹妹已不在身边，看看时间，八点，原来自己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头有些痛，却没有了睡意，下床打开房门，顿时有饭菜香味钻入鼻间，我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丫头已经在准备早饭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妹妹轻轻开口：“哥，对不起……”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好靠在椅子上，任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覆。
我轻声道：“不要多想，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可爱粘人的妹妹，才不是什么变态。”
妹妹没有回答，而是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软玉般的身子紧贴着我。这时我才发现丫头只穿了睡衣，全身冰凉凉的。
妹妹今天像是敞开了心扉，向我倾诉着：“虽然我希望哥能说喜欢我，但哥，这次我不要你像以前那样依着我顺着我，那样迁就我，那样顾虑我的感受，我只想知道哥到底怎么想的，要是哥哥也喜欢我，那真是最好了，如果不是，我再也不提这个了。”
但紧接着听见妹妹带着坚定的声音：“不是玩笑……”
丫头在我怀里沉默了，没有出声，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气息，那种夹杂着不安与害怕的气息。
有可能吧。但我却希望现在她已经睡下，这样的话，就可以从侧面说明，昨天晚饭后她确实是给我开了一个愚人节的玩笑。
不是玩笑……
妹妹正视着我，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流转着的眸光，“不，哥，今天不是愚人节了。”
今夜，睡不着了。
“哥，现在过十二点了吗？”要不是妹妹撑起身子，我们的脸就要碰在一起了。但我仍然感受到她说话时温热的鼻息。
想法还没付诸行动时，房门一声轻响，被轻轻的打开了。
“喀哒，”一声指针拨动的轻响把我从出神中惊醒，我下意识看看闹钟，借着钟面指针发出的微弱荧光，发现现在刚好十二点整了。
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这么晚了，该是谁呢……
虽然不能给出什么明确的答案，但我也希望妹妹要好受一些。于是略一犹豫后，我说道：“小妹，今天就在这里陪我好吗？”
我该说些什么呢，今天的妹妹，说的这些话，究竟要用掉多少勇气，舍掉多少自尊，大概是全部了吧。
看着这熟悉的画面，我似乎彻底安心下来。
终于，几个呼吸后，我扔下鼠标，靠在椅背上，心绪再次混乱起来。
那个人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试探着轻声道：“哥，你睡了吗？”
我咽了咽唾沫，想开口，但妹妹又接着道：“以前，我总认为以后可以说，以后可以说，但我真的好怕，好怕会错过……”
……
“哥，是不是觉得你妹妹是个变态，竟一直喜欢她哥哥……”
果然是妹妹，不知这个时间找我有什么事，我略一犹豫，道：“没呢。有事吗小妹？”
我怎么想的吗……
我发觉自己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好把妹妹抱得紧紧的，虽然知道没有用。
她的唇触上了我的嘴，然后贴紧。
寂静的夜中，我和妹妹的呼吸声彼此起落，衬的这夜更静了。
有什么凉凉的液体浸透胸前薄薄的衣服，直沁入心底。
我想先玩会游戏，不去想这些。但光标停留在游戏的打开选项上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心思玩游戏。
“小妹，别开你哥的玩笑了。”不知道说什么的我笑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说到这里，丫头的声音低了下去：“……错过……这本应错过的……”
丫头似乎冷了，软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想要能暖和一点。我轻轻的抱着怀里的人，任无数情绪在脑海翻转，心里该是很混乱的，但不知为何，可能是错觉，这个时候我又感到从没有过的清醒，从没有过的理智。清醒理智的真希望自己应该冲动些，冲动的说出想说的。可就是这份从未有过的清醒让我什么也说不出。
这么想着，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又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失落，那种想要却没有开口，最后错失的失落。那么，自己是真的希望妹妹在开玩笑吗……
“小妹？”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今晚月亮很好吧……
明白……
其实我早就想到，以丫头的性子，不论是不是所谓愚人节，她都不会开这种过分的玩笑。
“……恩，”一个悠长的呼吸后，妹妹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等到实在困的不行睡着时，天快亮了。这期间，我知道妹妹一直都没有睡着，她大概也知道我也没睡吧，但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始终静默无言。
半晌，我伸出双臂抱住妹妹，带着她侧躺着：“小妹，这太……太……让我缓缓……”
哥，我喜欢你。
这样，等我再次回过神时，已经晚上九点，怔怔地望着显示器这么久，眼睛已经有些发酸。
“那……小妹，你怎么还跟，还给我开这个玩笑……”好半晌，我语无伦次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今天……今天刚刚过了。我反应过来，彻底愣住了。
“今天这么突然，吓着哥哥了吧。”
“永远都是妹妹吗？”妹妹的声音轻轻的。
我有点被丫头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但还是正常道：“刚过吧。”
我只好抱紧怀中的人：“好啦，赶紧睡吧。”
妹妹的这句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又像是一针镇定剂，让我混乱的心绪短暂平复了。
现在妹妹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和我一样睡不着呢……
“好……”一会后，妹妹细声开口：“那我先回去了哥……”
妹妹动动身子，把脑袋移下去点，脸颊贴在我胸膛上：“都是我不好，但哥，我等不了了……”
然后，直到妹妹主动离开，我才反应过来，但也只能喘息着，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有什么在燃烧。还有回味，这丫头，竟然用了舌头……
所以我不能说什么了。只好把妹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背，柔声道：“好啦小妹，先睡了，今天这个……太突然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让我想想。”
一时间，心里的侥幸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混杂着几分惊讶，无措，欣喜的情绪。
我能察觉到这句话出口后妹妹的踌躇，但只几个呼吸后，她突然掀起被子一角，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已经是深夜，已经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声了。
明白。
……
果然，不一会后，妹妹叫我吃饭了。穿好衣服到饭厅，桌上已经摆好了常吃的饭菜。我看着妹妹，发现这丫头虽然强打精神，但仍然掩不住疲倦，不由有些心疼。
这泼醒我的，就是冰冷的现实了。
我还想说什么，丫头的脸忽然凑上来，我们本来就隔得很近的脸直接碰在一起了。
没想到妹妹再次跟我说了这句话，我反应不过来了，丫头的这句话宛若一根引信，似乎把我脑子里纷乱的思绪直接引爆，使之一片空白。
妹妹顿了两秒，淡淡的鼻息轻轻呼在我脸颊上，然后听她说：“哥，我喜欢你。”
夜又静了，在我和妹妹轻微的呼吸声中，更静了。
我发现自己真的想不了，也不敢去想那么多。
抱着怀中的人，我试着梳理混乱的心绪，却不知从哪里开始。只好任由它们乱着，半天没有出声。
这么想着，我好像真的说服了自己，缓缓回过神，发现电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启动完成，桌面上还是那张我熟悉的壁纸。
我想松开手让妹妹起身，但又想到让丫头回去睡自己一个人的话多半要乱想，大概会更不安和害怕。
这个时间自然是无法睡着的，我睁着眼，看着眼前的黑暗，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妹妹给我说的那几句话。
于是吃过饭后，我拿出许久不曾用的哥哥的威严，叫她回房间休息，自己把厨房收拾好。
冰凉却又温热，柔软而又坚定。
不是玩笑，那到底是不是玩笑呢。我轻轻叹气，今晚肯定睡不着了。心里不由埋怨着妹妹，这丫头，总让她哥失眠。
我沉默了。
我苦笑一下，顾不上心疼电脑，直接摁下电源键关机，脱了衣服踢掉鞋子，随即躺到床上去，关了灯。
“干嘛这么说，”我看着被我抱着的人。
我发现自己再找不到什么理由了，也终于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