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妹妹，妹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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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爸妈的事，自然是妹妹昨天跑去喝酒的事。
“哦……哦……”妹妹喏喏的应了一声，十分听话乖巧地坐下，再次拿起筷子，小口扒着饭。
就这样，我想了很多，可想得太多太杂，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一样。
过了几分钟，两口把碗里剩下的粥喝完，我放下筷子，然后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女。视线里的这个丫头头发有些乱，正乖巧的喝着碗里的粥，偶尔夹菜，动作看起来有点像提心吊胆的小兔子。
见丫头这个模样，我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现在回房间去睡觉吧。”
那周兰要跟我说的，很可能就是关于丫头的事……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筷子和碗收好，径直端去厨房。
我没有再犹豫，简单的回复个【好】后，收好手机，开门去了客厅。
“多半是呢……”
听了我的话，妹妹眸子一亮，忙道：“哥你不会告诉爸妈？”
我转头，见妈妈正坐在一边，有些惊讶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我察觉到了，但仍然继续扒着夹到碗里的菜，不做任何反应。
“衣服就在架子上。”
我有些犹豫，正考虑怎么回复她时，紧跟着又收到信息：【一个人来，不要告诉她。】
虽然或许隐隐有些明白，但我却心底不愿意认同自己的猜测，刚才吃早饭的时间，也下意识的不去提这个话题。妹妹或许也明白吧，我们俩，默契的不去提起这个……
眼前这个湿发少女轻轻放下杯子，可怜地看着我，一副等待命令的乖巧模样。
妹妹轻轻地拉开椅子，小心的坐下。她拿起桌边的筷子，夹了一片炒白菜，吃下后又喝了一小口粥，然后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室友们都不在线，于是我一个人随便玩了玩，这样慢慢到了十二点。
妈妈轻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对了，丫头呢？”
“又很晚才睡的？”
说完，妹妹又偷偷地看了我两眼，拿起干毛巾，拖着啪啦啪啦的步子回卧室去了。
我有些满意的轻轻关上门，转身打开自己的卧室门。
只是，短短的早饭时间，坐在对面的丫头就悄悄的抬头看我十几次。
于是我紧跟着回复：【她很好，正睡着呢，谢谢关心，昨天给你添麻烦了，非常抱歉。】
脱力般的靠进沙发上，我盯着天花板，心绪终于不受控制的混乱起来。
她悄悄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抬头看她，忙把视线移开。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恩……”
说完，我走出妹妹的房间并带上了门。
醒来时，电视依然兀自播放着，我揉揉眼坐起来，准备去把电视关掉，发现一张薄毯从身上滑落到大腿处。
只过了几分钟，我把厨房收拾干净，用毛巾擦手的时候听见浴室传来淋水声，顿时知道妹妹在洗澡，不由想起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于是又去她的房间帮丫头拿了衣服。
说着，就要站起来收拾碗筷。
不知不觉中，稍有的困意慢慢滋长起来，竟让我直接睡着了。
不要告诉她……
“好。”
随手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有一条半个小时前发来的讯息，发信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怎么样了？】
虽然父母都不太管我俩，但丫头出去喝酒这种事很明显会触碰了到爸妈的底线，如果他们知道了，妹妹的下场显然不会太好。
看了看时间，快要到午饭时间了，就准备去客厅。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身边传来柔和的女声：“醒啦？”
目光转向眼前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画面闪动着，不知道播放的些什么，耳边传来依稀的人声，我也没有认真听的想法。
吃完后，妹妹小心的放下筷子，低着脑袋道：“我……我吃完了……”
“恩……”我放下撑着下巴的手站起来，一边开始收拾碗筷一边道：“我来收拾，你去洗洗。”
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不准做别的事，要是让我发现你没有在睡觉，我就告诉爸妈。”
所以只看了一会，就唤起了我一些困意，昨晚果然没睡好。有些无聊的掩口打着哈欠，突然听见开门声，扭头见妹妹已经从浴室出来了，就顺手指着桌上的那杯冲剂，平淡道：“喝了。”
是谁发的这个讯息呢……
妈妈有些意外，想了想后又道：“丫头做的早饭？”
我怔了一下，心里不知怎么泛起了淡淡的失落，嘴上却不服道：“谁要她照顾了。”
见丫头的反应，我有些不爽的“恩”了声。果然，妹妹今早这么乖巧听话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看着妹妹把房间关上，半晌，我收回目光，莫名的轻轻叹了口气。
说完，也不等妹妹说什么，我再次进了厨房。
我摇摇头：“不清楚，大概回房间里了吧。”
我不再说话，就陪着妈妈看电视，一直到了十点，随即回了自己房间。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我有些诧异，周兰我是知道的，是妹妹的好友，来过家里几次，也就是昨天送妹妹回来的那个齐耳短发的少女。我还曾打趣的对妹妹说过，她的名字那么温柔，性格却冷冰冰的，真是不搭……
“哦……”妹妹乖巧地应了声，放下擦头发的毛巾，老实的拿起桌上的冲剂，很慢但是却一口气喝完了。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妹妹的脸缓缓红了起来，但她还是保持着低头吃饭的样子，却不敢偷偷看我了。
“吃饭吧，”淡淡说着，我收回目光，从锅里盛了一碗粥，放在妹妹面前。给自己盛了一碗后，坐下夹菜吃饭，不再看她。
我又转身回去来到妹妹房门前，敲了敲门。
妈妈闻言笑了一下：“这丫头越来越有当姐姐的样子了，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该让你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你了。”
主要是原因，从来没喝过酒的丫头为什么要跑出去喝酒，还喝了很多……
“谢谢哥，”眼前黑发少女眉间一直萦绕着的担忧顿时消散，只听她说：“那……我这就睡觉去了……”
现在她发信息过来，果然是担心妹妹吧……
“哦，那个……昨晚没睡好……”
可是今天，却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
“没有多久，”妈妈看了我一眼，继续看着电视：“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
“她”是指妹妹吧。
这时爸爸已经在了，正在沙发上看报纸，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妈妈的声音从厨房出来：“叫丫头出来吃饭了。”
而丫头大概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逃似的向着卫生室去了。
隔着被子在丫头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下，我起身的同时道：“给你五分钟，快点。”
现在正是晨间新闻，熟悉的主持人那中正的嗓音从电视了传出来，播放的新闻依旧与往常区别不大，似乎最近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进了房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便打开电脑，登进游戏。
妹妹给我披上的吗……
“啊……哥……早上好……”被子里传来妹妹的声音：“我……我很快就来……”
妹妹也不再作声，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一时间，餐桌上安静极了。
看到这个讯息，我有些意外。约我出去当面见她，肯定有事情要跟我说吧。可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呢……
脑子里很混乱，似乎想了许多，想到了爸妈，同学，以前发生的事，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朋友的说的话，看过的影片情节……还有我和妹妹的关系……是不是要去补救一下呢……可又有什么好补救的……我和她之间的那堵墙，是一直都有的，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听到肯定的回答，妈妈的眉微微皱起：“吃早饭没有？”
【周兰】
我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直到丫头吃完。
“恩……”
“我来收拾吧，哥。”妹妹也站了起来，带着点征求意味的看着我。
我想了几个可能，但还是回复道：【请问你是……】
透过不大的缝隙，可以见到妹妹正伏在被窝里，纯白的被单盖住了她大半个脑袋，只有茂密的发丝露在外面。
“再吃一碗。”
“吃过了……”
同时我也有些无奈地想：要是有个能一直乖巧听话的妹妹就好了……
拿玻璃杯兑了感冒冲剂，我把杯子拿到客厅桌上放下，随即自己坐在沙发上，并顺手开了电视。
我站起来拿过妹妹的碗，又给她盛了一碗粥，并不由分说的把碗放在她身前。然后坐下，保持刚才的动作，撑着下巴注视着她。
回卧室时，在妹妹房间门前停了下，略一犹豫后，还是轻轻拧开门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面看去。
看起来是睡熟了。
这次隔了好一会才收到回复：【今天一点，你在山海公园等我】
在饭桌旁坐下，等了几分钟后，妹妹终于缓缓踱到了饭桌前。
被我盯着久了，丫头大概从不好意思变为窘迫，她快速将碗里剩下的粥喝完，放下筷子细声道：“哥，我吃好了，我来洗碗……”
要是换做以前，要是知道妹妹出去喝酒，还喝得大醉，肯定会很愤怒，就算不直接扇她两耳光，也要严厉责骂一番。
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面的淋水声很快就停了，并传来妹妹有些紧张的声音：“哥，有事吗？”
因为提起了这个，就会触及兄妹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吧。
告诉爸妈的事，自然是妹妹昨天跑去喝酒的事。
“哦……哦……”妹妹喏喏的应了一声，十分听话乖巧地坐下，再次拿起筷子，小口扒着饭。
就这样，我想了很多，可想得太多太杂，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一样。
过了几分钟，两口把碗里剩下的粥喝完，我放下筷子，然后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女。视线里的这个丫头头发有些乱，正乖巧的喝着碗里的粥，偶尔夹菜，动作看起来有点像提心吊胆的小兔子。
见丫头这个模样，我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现在回房间去睡觉吧。”
那周兰要跟我说的，很可能就是关于丫头的事……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筷子和碗收好，径直端去厨房。
我没有再犹豫，简单的回复个【好】后，收好手机，开门去了客厅。
“多半是呢……”
听了我的话，妹妹眸子一亮，忙道：“哥你不会告诉爸妈？”
我转头，见妈妈正坐在一边，有些惊讶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我察觉到了，但仍然继续扒着夹到碗里的菜，不做任何反应。
“衣服就在架子上。”
我有些犹豫，正考虑怎么回复她时，紧跟着又收到信息：【一个人来，不要告诉她。】
虽然或许隐隐有些明白，但我却心底不愿意认同自己的猜测，刚才吃早饭的时间，也下意识的不去提这个话题。妹妹或许也明白吧，我们俩，默契的不去提起这个……
眼前这个湿发少女轻轻放下杯子，可怜地看着我，一副等待命令的乖巧模样。
妹妹轻轻地拉开椅子，小心的坐下。她拿起桌边的筷子，夹了一片炒白菜，吃下后又喝了一小口粥，然后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室友们都不在线，于是我一个人随便玩了玩，这样慢慢到了十二点。
妈妈轻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对了，丫头呢？”
“又很晚才睡的？”
说完，妹妹又偷偷地看了我两眼，拿起干毛巾，拖着啪啦啪啦的步子回卧室去了。
我有些满意的轻轻关上门，转身打开自己的卧室门。
只是，短短的早饭时间，坐在对面的丫头就悄悄的抬头看我十几次。
于是我紧跟着回复：【她很好，正睡着呢，谢谢关心，昨天给你添麻烦了，非常抱歉。】
脱力般的靠进沙发上，我盯着天花板，心绪终于不受控制的混乱起来。
她悄悄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抬头看她，忙把视线移开。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恩……”
说完，我走出妹妹的房间并带上了门。
醒来时，电视依然兀自播放着，我揉揉眼坐起来，准备去把电视关掉，发现一张薄毯从身上滑落到大腿处。
只过了几分钟，我把厨房收拾干净，用毛巾擦手的时候听见浴室传来淋水声，顿时知道妹妹在洗澡，不由想起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于是又去她的房间帮丫头拿了衣服。
说着，就要站起来收拾碗筷。
不知不觉中，稍有的困意慢慢滋长起来，竟让我直接睡着了。
不要告诉她……
“好。”
随手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有一条半个小时前发来的讯息，发信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怎么样了？】
虽然父母都不太管我俩，但丫头出去喝酒这种事很明显会触碰了到爸妈的底线，如果他们知道了，妹妹的下场显然不会太好。
看了看时间，快要到午饭时间了，就准备去客厅。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身边传来柔和的女声：“醒啦？”
目光转向眼前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画面闪动着，不知道播放的些什么，耳边传来依稀的人声，我也没有认真听的想法。
吃完后，妹妹小心的放下筷子，低着脑袋道：“我……我吃完了……”
“恩……”我放下撑着下巴的手站起来，一边开始收拾碗筷一边道：“我来收拾，你去洗洗。”
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不准做别的事，要是让我发现你没有在睡觉，我就告诉爸妈。”
所以只看了一会，就唤起了我一些困意，昨晚果然没睡好。有些无聊的掩口打着哈欠，突然听见开门声，扭头见妹妹已经从浴室出来了，就顺手指着桌上的那杯冲剂，平淡道：“喝了。”
是谁发的这个讯息呢……
妈妈有些意外，想了想后又道：“丫头做的早饭？”
我怔了一下，心里不知怎么泛起了淡淡的失落，嘴上却不服道：“谁要她照顾了。”
见丫头的反应，我有些不爽的“恩”了声。果然，妹妹今早这么乖巧听话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看着妹妹把房间关上，半晌，我收回目光，莫名的轻轻叹了口气。
说完，也不等妹妹说什么，我再次进了厨房。
我摇摇头：“不清楚，大概回房间里了吧。”
我不再说话，就陪着妈妈看电视，一直到了十点，随即回了自己房间。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我有些诧异，周兰我是知道的，是妹妹的好友，来过家里几次，也就是昨天送妹妹回来的那个齐耳短发的少女。我还曾打趣的对妹妹说过，她的名字那么温柔，性格却冷冰冰的，真是不搭……
“哦……”妹妹乖巧地应了声，放下擦头发的毛巾，老实的拿起桌上的冲剂，很慢但是却一口气喝完了。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妹妹的脸缓缓红了起来，但她还是保持着低头吃饭的样子，却不敢偷偷看我了。
“吃饭吧，”淡淡说着，我收回目光，从锅里盛了一碗粥，放在妹妹面前。给自己盛了一碗后，坐下夹菜吃饭，不再看她。
我又转身回去来到妹妹房门前，敲了敲门。
妈妈闻言笑了一下：“这丫头越来越有当姐姐的样子了，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该让你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你了。”
主要是原因，从来没喝过酒的丫头为什么要跑出去喝酒，还喝了很多……
“谢谢哥，”眼前黑发少女眉间一直萦绕着的担忧顿时消散，只听她说：“那……我这就睡觉去了……”
现在她发信息过来，果然是担心妹妹吧……
“哦，那个……昨晚没睡好……”
可是今天，却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
“没有多久，”妈妈看了我一眼，继续看着电视：“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
“她”是指妹妹吧。
这时爸爸已经在了，正在沙发上看报纸，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妈妈的声音从厨房出来：“叫丫头出来吃饭了。”
而丫头大概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逃似的向着卫生室去了。
隔着被子在丫头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下，我起身的同时道：“给你五分钟，快点。”
现在正是晨间新闻，熟悉的主持人那中正的嗓音从电视了传出来，播放的新闻依旧与往常区别不大，似乎最近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进了房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便打开电脑，登进游戏。
妹妹给我披上的吗……
“啊……哥……早上好……”被子里传来妹妹的声音：“我……我很快就来……”
妹妹也不再作声，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一时间，餐桌上安静极了。
看到这个讯息，我有些意外。约我出去当面见她，肯定有事情要跟我说吧。可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呢……
脑子里很混乱，似乎想了许多，想到了爸妈，同学，以前发生的事，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朋友的说的话，看过的影片情节……还有我和妹妹的关系……是不是要去补救一下呢……可又有什么好补救的……我和她之间的那堵墙，是一直都有的，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听到肯定的回答，妈妈的眉微微皱起：“吃早饭没有？”
【周兰】
我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直到丫头吃完。
“恩……”
“我来收拾吧，哥。”妹妹也站了起来，带着点征求意味的看着我。
我想了几个可能，但还是回复道：【请问你是……】
透过不大的缝隙，可以见到妹妹正伏在被窝里，纯白的被单盖住了她大半个脑袋，只有茂密的发丝露在外面。
“再吃一碗。”
“吃过了……”
同时我也有些无奈地想：要是有个能一直乖巧听话的妹妹就好了……
拿玻璃杯兑了感冒冲剂，我把杯子拿到客厅桌上放下，随即自己坐在沙发上，并顺手开了电视。
我站起来拿过妹妹的碗，又给她盛了一碗粥，并不由分说的把碗放在她身前。然后坐下，保持刚才的动作，撑着下巴注视着她。
回卧室时，在妹妹房间门前停了下，略一犹豫后，还是轻轻拧开门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面看去。
看起来是睡熟了。
这次隔了好一会才收到回复：【今天一点，你在山海公园等我】
在饭桌旁坐下，等了几分钟后，妹妹终于缓缓踱到了饭桌前。
被我盯着久了，丫头大概从不好意思变为窘迫，她快速将碗里剩下的粥喝完，放下筷子细声道：“哥，我吃好了，我来洗碗……”
要是换做以前，要是知道妹妹出去喝酒，还喝得大醉，肯定会很愤怒，就算不直接扇她两耳光，也要严厉责骂一番。
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面的淋水声很快就停了，并传来妹妹有些紧张的声音：“哥，有事吗？”
因为提起了这个，就会触及兄妹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