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哥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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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这时抿着嘴笑了：“哥我不是说过吗，这个桥，说不定见证了几代人的爱情呢……”
说着她看了一眼搂着自己的少女：“你这丫头要是以后真嫁出去了，我还得担心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睡觉，有没有受委屈，要是夫妻感情不好怎么办，你不习惯又该怎么办……”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沿着河岸走着，在河风的清凉抚摸中，轻声谈着话。这时正是晚饭散步的时间，两边河岸上各有行人在聊天慢步，其中有本地居民，亦有外面来客。
“嘿嘿，真是好山好水养好人，也只有这山灵钟秀的地方，才能养出妈妈这样的大美人呢～”
在被风吹皱的河面，缓缓荡漾着的柔波中，似乎所有人都随之慢了下来。这里果然不同于城市，生活的节奏都被放的很慢。
来到这里，就像绷紧的弦终于得以放松，倒是让人颇为放松惬意。
“唔……”少女意外的没表现出一丝回避的意思，而是沉吟着：“暂时还没想好，妈妈有什么建议吗？”
“嗯……”少女乖声应着，而我也点点头。
我微一点头：“是啊，你还问我这桥有多长时间的历史呢。”
臭丫头，感情是把我卖了……
丫头在拱桥的中间停下，小心的靠着护栏望向桥下，顿时又吓得缩了回来。
说到这，妈妈又看了看我：“现在，倒是用不着担心这个了……”
我有些无语。
只有真的到了那个时间，一切才会明了。
对此，我已经给妈妈说过一次了，所以始终没怎么说话。倒是妹妹还颇有兴致。
既然丫头都这么说了，妈妈也不在这个话题说继续下去。而是柔声盘问起来，问我俩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快点，回去了。”我道：“怎么，现在真长大了，连妈妈和哥哥的话都不听了？”
见证……我愣了愣。
没想到妈妈却停住脚步，她看了看时间：“臭丫头，看看现在几点了，该回去了。”
母女俩向桥上走去，而我只好跟上。
我们慢步一会，前方又出现一座青石拱桥。
妈妈笑笑：“这是本地人才知道的，我也是从你外公口中得知的。”
“臭丫头……”妈妈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顿了两息，她才道：“这件事，你们暂时先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知道了吗？”
“嗯……！”
“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我们已来到桥边，少女当即拉着妈妈踩上石梯：“妈我们去桥那边走走。”
妹妹的意思，是时间才会证明到底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从现在来看，确实是坏处多些，但长远一点，再长远一点呢……
我想了想：“用得着想吗，再过几百年都没问题。”
经我这么一说，妹妹显然也想起了上次我们来这时说的话，顿时哼哼道：“反正有哥在，不怕。”
毕竟出自自己女儿之口。
“那岂不是说，这是我们的见证……”
妹妹又拉起妈妈：“我们去那边吧，上次走到这里哥就叫我回去了，这次怎么也得过去看看。”
“嘿嘿……”丫头笑了起来：“这就叫凡事都有两面性，这就是好的一面呢。”
我怔了怔。这跟那时一模一样的话，再听到时，境况却已变的完全不一样。
听自己女儿这么说，妈妈没好气却又宠溺的瞪了妹妹一眼：“但却是弊大于利的。”
这时妈妈故作生气地道：“好啊，你俩的意思，是说我多余了是吧。那我这就走好了。”
我在一边淡淡出声：“好了，听妈妈的话，回去了。”
“怎么说啊……”妈妈慢慢道：“你们两个的事，你们爸爸是不同意的，我也不赞成。唉，真不知道你俩以后会怎么样……”
我道：“小心点，别掉下去了，就算现在不冷了，你也得呛几口水进去。”
丫头仔细盯着这座桥瞧了几秒，突然问我道：“哥，这桥我们上次是不是来过啊？”
没错，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帮腔妈妈，以赢回被妹妹卖掉的好感。
温婉的女人解释：“以前这里有家姓王的大户，生了个叫王敦的独苗，于是王家为了感谢上天的恩赐，就出钱修了这座桥。”
“没有，绝对没有！”丫头一把抱住妈妈的胳膊，讨好道：“妈，都是哥在胡说，我可没这个意思。”
“啊……”少女哀嚎一声，夸张道：“这次不过去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对不起妈，”妹妹搂住妈妈的手臂，乖巧讨好地道。
丫头柔声道：“放心吧妈，我和哥都会好好的。”
黑发少女又像那时一样，踩了踩脚下的青石板：“这个桥还是很结实嘛，不知道还能存在多长时间。”
“不要。”
看少女那模样，我有些无语。臭丫头，就不知道害羞怎么写的啊……
少女有些迟疑：“那起码让我过了这桥吧，哥你知道我有强迫症，要是过不去这桥，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我身边这个温婉的女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也只好这样了，不让我担心就最好。”
“我能有什么建议，”妈妈宠溺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无奈叹口气：“你们两个这事，算是让我头疼死了。”
毕竟以后的事，谁也不会知道的清楚。孰利孰弊，自然谁也不能下结论。
妈妈回忆着道：“这叫王敦子桥，有四百多年啦。”
少女顿时看过来：“臭哥，你笑什么？”
我们又安静地向前走了一段，妈妈忽然轻声道：“其实，有时候我也会这么想……”
少女眨了眨眸子：“王敦子？好怪的名字……”
说起来，妈妈从小在这长大，直到考上大学才离开这里，然后才认识了爸爸。
经妹妹提醒，我也逐渐想了起来。这里就是上次新年过来的时候，和丫头在旅馆里经过漫长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回去时绕路来过的地方。
“唔……”少女偷偷瞄了妈妈一眼：“对哦……”
“就知道拍马屁，”对于妹妹这毫不掩饰的马屁，妈妈虽这么说，但看得出还是颇为受用。
“对哦，记得你说是五百多年。”少女转而问身边的妈妈道：“妈，这桥有多少年了呀？”
感觉脸有些发烧，我干咳一声：“咳……别这么肉麻，妈妈还在呢。”
就好比过生日时收到子女的礼物，不论这礼物是什么，父母都会很高兴。
“妈……”少女把脸挨在妈妈肩上，柔声道：“时间会证明到底哪边多一点……”
丫头这时抿着嘴笑了：“哥我不是说过吗，这个桥，说不定见证了几代人的爱情呢……”
说着她看了一眼搂着自己的少女：“你这丫头要是以后真嫁出去了，我还得担心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睡觉，有没有受委屈，要是夫妻感情不好怎么办，你不习惯又该怎么办……”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沿着河岸走着，在河风的清凉抚摸中，轻声谈着话。这时正是晚饭散步的时间，两边河岸上各有行人在聊天慢步，其中有本地居民，亦有外面来客。
“嘿嘿，真是好山好水养好人，也只有这山灵钟秀的地方，才能养出妈妈这样的大美人呢～”
在被风吹皱的河面，缓缓荡漾着的柔波中，似乎所有人都随之慢了下来。这里果然不同于城市，生活的节奏都被放的很慢。
来到这里，就像绷紧的弦终于得以放松，倒是让人颇为放松惬意。
“唔……”少女意外的没表现出一丝回避的意思，而是沉吟着：“暂时还没想好，妈妈有什么建议吗？”
“嗯……”少女乖声应着，而我也点点头。
我微一点头：“是啊，你还问我这桥有多长时间的历史呢。”
臭丫头，感情是把我卖了……
丫头在拱桥的中间停下，小心的靠着护栏望向桥下，顿时又吓得缩了回来。
说到这，妈妈又看了看我：“现在，倒是用不着担心这个了……”
我有些无语。
只有真的到了那个时间，一切才会明了。
对此，我已经给妈妈说过一次了，所以始终没怎么说话。倒是妹妹还颇有兴致。
既然丫头都这么说了，妈妈也不在这个话题说继续下去。而是柔声盘问起来，问我俩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快点，回去了。”我道：“怎么，现在真长大了，连妈妈和哥哥的话都不听了？”
见证……我愣了愣。
没想到妈妈却停住脚步，她看了看时间：“臭丫头，看看现在几点了，该回去了。”
母女俩向桥上走去，而我只好跟上。
我们慢步一会，前方又出现一座青石拱桥。
妈妈笑笑：“这是本地人才知道的，我也是从你外公口中得知的。”
“臭丫头……”妈妈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顿了两息，她才道：“这件事，你们暂时先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知道了吗？”
“嗯……！”
“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我们已来到桥边，少女当即拉着妈妈踩上石梯：“妈我们去桥那边走走。”
妹妹的意思，是时间才会证明到底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从现在来看，确实是坏处多些，但长远一点，再长远一点呢……
我想了想：“用得着想吗，再过几百年都没问题。”
经我这么一说，妹妹显然也想起了上次我们来这时说的话，顿时哼哼道：“反正有哥在，不怕。”
毕竟出自自己女儿之口。
“那岂不是说，这是我们的见证……”
妹妹又拉起妈妈：“我们去那边吧，上次走到这里哥就叫我回去了，这次怎么也得过去看看。”
“嘿嘿……”丫头笑了起来：“这就叫凡事都有两面性，这就是好的一面呢。”
我怔了怔。这跟那时一模一样的话，再听到时，境况却已变的完全不一样。
听自己女儿这么说，妈妈没好气却又宠溺的瞪了妹妹一眼：“但却是弊大于利的。”
这时妈妈故作生气地道：“好啊，你俩的意思，是说我多余了是吧。那我这就走好了。”
我在一边淡淡出声：“好了，听妈妈的话，回去了。”
“怎么说啊……”妈妈慢慢道：“你们两个的事，你们爸爸是不同意的，我也不赞成。唉，真不知道你俩以后会怎么样……”
我道：“小心点，别掉下去了，就算现在不冷了，你也得呛几口水进去。”
丫头仔细盯着这座桥瞧了几秒，突然问我道：“哥，这桥我们上次是不是来过啊？”
没错，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帮腔妈妈，以赢回被妹妹卖掉的好感。
温婉的女人解释：“以前这里有家姓王的大户，生了个叫王敦的独苗，于是王家为了感谢上天的恩赐，就出钱修了这座桥。”
“没有，绝对没有！”丫头一把抱住妈妈的胳膊，讨好道：“妈，都是哥在胡说，我可没这个意思。”
“啊……”少女哀嚎一声，夸张道：“这次不过去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对不起妈，”妹妹搂住妈妈的手臂，乖巧讨好地道。
丫头柔声道：“放心吧妈，我和哥都会好好的。”
黑发少女又像那时一样，踩了踩脚下的青石板：“这个桥还是很结实嘛，不知道还能存在多长时间。”
“不要。”
看少女那模样，我有些无语。臭丫头，就不知道害羞怎么写的啊……
少女有些迟疑：“那起码让我过了这桥吧，哥你知道我有强迫症，要是过不去这桥，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我身边这个温婉的女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也只好这样了，不让我担心就最好。”
“我能有什么建议，”妈妈宠溺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无奈叹口气：“你们两个这事，算是让我头疼死了。”
毕竟以后的事，谁也不会知道的清楚。孰利孰弊，自然谁也不能下结论。
妈妈回忆着道：“这叫王敦子桥，有四百多年啦。”
少女顿时看过来：“臭哥，你笑什么？”
我们又安静地向前走了一段，妈妈忽然轻声道：“其实，有时候我也会这么想……”
少女眨了眨眸子：“王敦子？好怪的名字……”
说起来，妈妈从小在这长大，直到考上大学才离开这里，然后才认识了爸爸。
经妹妹提醒，我也逐渐想了起来。这里就是上次新年过来的时候，和丫头在旅馆里经过漫长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回去时绕路来过的地方。
“唔……”少女偷偷瞄了妈妈一眼：“对哦……”
“就知道拍马屁，”对于妹妹这毫不掩饰的马屁，妈妈虽这么说，但看得出还是颇为受用。
“对哦，记得你说是五百多年。”少女转而问身边的妈妈道：“妈，这桥有多少年了呀？”
感觉脸有些发烧，我干咳一声：“咳……别这么肉麻，妈妈还在呢。”
就好比过生日时收到子女的礼物，不论这礼物是什么，父母都会很高兴。
“妈……”少女把脸挨在妈妈肩上，柔声道：“时间会证明到底哪边多一点……”